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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里
Young girl don't cry. I'll be right here when your world starts to fall.
又翻出张悦然的<赤道划过城市的脸>来看。那一年Steffi花了三个小时把这篇文章打出来寄给我。她说,新加坡,这么暧昧的城市。
是啊,新加坡,让人无法说清的城市。
我在28度里过圣诞。在农历新年的时候穿上黑黑的裙子坐在冷清的乌节路,坐到晚上12点去电影院看场午夜场电影。我在HMV轻易就找到tori amos的little earthquake和frente!的marvin the album。我坐在Swesen's里举案大嚼,一大盘冒着水汽的earthquake ice-cream. 我坐在一会出现在地面一会又没入地中的地铁里带着耳机表情冷漠。我在东海岸搭起帐篷,7个人臭哄哄的挤在一个屋檐下,我枕着一个人臂膀,把脸埋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我在灯火绚烂的新加坡河畔,找出来一家岳阳楼湘菜馆,但是怎么也吃不出来原本的味道。我在飞禽公园里看到拖着轻盈美丽的尾翼的bird of paradise。它们被关在一个庞大的铁笼里,那里面有茂密的树丛。我经过大大小小的教堂,外面挂着的调幅上写着上帝的话语。我换上吊带上衣和颜色亮丽的op短裤去Sentosa晒太阳。我习惯穿粉红色的拖鞋出门。要上学的时候我换回白色的A字裙,把红色的校徽别在衣领上。我想要的swatch是小孩子手腕上的玩具。我看到酒店外面停着一辆骄傲的黄色法拉利。我看到hereen里面走出来的女孩年轻的脸拉直的长发和低腰的短裙。
我在晚上打开收音机听933电台里主持人带口水味道的华文。我很少看报纸,只常常翻阅一下Economics。我是图书馆的常客,每次去都带上厚厚的外衣,在中央空调制造出来的寒冷中裹紧自己。我在做义工的时候会乖巧甜美的笑,礼貌的问路人may I have your donation please? 我在洋溢着一股莫名的日不落帝国感觉的kinokuniya书店里席地而坐,埋头看一本亦舒的新作,然后走10分钟到比较偏爱的borders里去看odyssey。
我在Starbucks里摊开一桌子的笔记,握住一杯小得可怜的espresso暖手,然后继续写作业。我躺在床上打电话,怀念曾经每个晚上11点到12点甚至到更晚,我守着电话细细哝语,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已经入睡呼吸渐渐平稳,於是我也可以睡去。我曾经拍很多照片,全都是笑容,统统寄回家去,放满了整整两个厚厚的相册。
我在这里。
young girl don't cry, I'll be right here when your worlds starts to f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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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know that the spades are the swords of a solider
I know that the clubs are weapons of war
I know that diamonds mean money for this art
忽然想起来小说月报上面看到过一个姓唐的女作家写的关于那个城市的爱情故事
很不错
可惜忘了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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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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